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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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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二十九章 锄奸

牛家洼茂密的芦苇荡里,鲁西抗日游击队在召开会议,汉如做了发言:“鉴于目前李家营这一带敌人的活动情况,老驴头这个铁杆汉奸又当了鬼子的”特别行动队队长。老驴头对这一带情况非常熟悉,尤其是对我们队伍里一些人熟悉,鉴于这种情况,对于我们抗日游击队下一步行动十分不利,再加上前几天苟胜叛变投敌,对我们形成极大的压力。为了打开这个困境,我们游击队必须首先出击清除这几个汉奸**,打碎敌人的耳目。

一听汉如说要清除**汉奸,王元子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,拍着手里的枪大声说:“队长,我这几天就憋着这股气呢,你快下命令吧!哪怕我死了也要为汉书崔大爷报仇!”二蛋,三楞也附和着说:“队长呀!这股怒火憋到了今天,肚子都要炸开花了,现在就干吧!干得越早越痛快!”看着大伙群情激奋的样子,汉如何曾不是这种想法,早日处罚了**,早日将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,使这里的人民过上安稳日子。

可是,目前敌人的力量还很强大,汉奸卖国贼还非常猖獗,群众的觉悟还没有完全觉悟过来,面对这种复杂的环境,单单依靠一时之勇,是不能消灭敌人的,尤其是刚才王元子说的那句话:宁可死了,也要为汉书报仇,这种单纯的“勇夫”观点,在部队里面,不但王元子有,其他战士也有,,就是自己也有。在汉书牺牲的当天夜里,自己脑袋里面像有一颗炸弹,恨不能自己立即率领着队伍杀去李家营,拼出性命为汉书报仇。当时,这种想法刚刚露头,便被细心的文广发现了。当时文广咋说的?文广说:“队长呀!作为一个指挥员,越是到了最困难的关键时刻,越要保持冷静,头脑决不能突地发热而铸成大错。汉如想到这儿,又想起在张鲁镇上受训的时候,李东同志讲过的一句话:消灭敌人,是为了保全自己,如果不能有效保全自己,就不要急于消灭敌人!”对!对!李东同志说得多好啊!他为游击队今后的行动指明了正确的道路。

”队长啊!你在想啥呀?为啥不说话?“大秋愣愣的看着汉如,其他战士也都直愣愣看他,汉如听到大秋问他,这才从刚才的沉思中醒过来,笑着说:”没想啥呀!“三楞顽皮的说:”没想啥?刚才直愣愣的呆在那儿,像个傻瓜一样,还说没想事呢!“一句话,把大家伙全都说笑了。”我刚才做了一个梦。“”你做了一个啥梦?又没看见你闭眼睛睡觉”。还能做梦!”二蛋瞪大眼睛说。“是做了一个梦,真的”。汉如非常认真地说。“都啥时候了你还这么逗,快说说你这个梦吧!”王元子眼睛里冒着火,拍拍抱在怀里的枪:“**不消灭,我一天都睡不好觉!”接着,七八个战士也跟着嚷嚷起来。站在旁边的文广看出了门道,摆着手说:“大家静一静,王元子你先带这个头,刚才队长真的是做了一个梦,让队长把这个梦给咱们讲一讲好吗?不过大家一定明白队长这个梦绝对不是娶媳妇!“一句话说的大家又笑了。

汉如见大家都闪着一双期待的眼睛看着他,说:”刚才我是做了一个梦,梦中我来到了延安,来到了全国抗日指挥中心,那里的首长和我谈了很多,谈了目前中国的形势和当前的任务,谈了敌后游击队面对强大的敌人如何打法,特别谈了当前咱们鲁西抗日游击队,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,我们的队伍如何能够保全自己,又能有效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。通过这次梦中谈话,我感触很深,要想消灭敌人,必须依靠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,靠一时之勇,靠个人英雄主义,是打不败敌人的,刚才有的同志说了,宁可自己去死,也要为汉书报仇,你们想一想,自己都死了,怎么去消灭敌人,消灭了敌人,却不能保全自己

这种斗争方式有什么意义。你们还记得吧?张鲁镇受训的时候,李东同志是怎么给我们讲的:消灭敌人,是为了保全自己,如果不能保全自己,就不要去消灭敌人......。

汉如讲到这儿,望一眼战士们,战士们都瞪大了眼睛认真的听他讲。王元子也听出来是在说自己,慢慢的低下了头。

七月的天气,是一年当中最热的季节,一大早,太阳还没有爬一竿子高,大地就像蒸笼一样热起来,空气又热又干燥,一点儿潮湿劲都没有,吸到嗓子眼里都感觉火辣辣的热。这一天文广挑着一个挑子朝李家营走去,。今天虽然是李家营大集,前来赶集的人却不多,一个原因是天气太热,人们热的都蹲在家里不出门,另一个原因是,自打郭建德带领着队伍住进了李家营,每逢大集,三三两两的汉奸在集上鬼头蛤蟆脑东窜西窥,诈吃诈喝,白吃白拿,谁要是不给,挨上一顿打不说,还要扣上八路军的帽子给处决了。老百姓都害怕了,不到万不得已,谁也不挑着东西到集上卖。

“卖菜的,过来!过来!”文广挑着挑子正走着,街边小铺子里走过来一个人,朝着文广招呼。文广回头一看,是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汉奸,黑衣汉奸走到他跟前问:“卖菜的,这菜卖不卖呀?”文广见汉奸问他,就放下了菜挑子,摸着脸上的汗水说:“卖呀!挑到这儿就是卖的。”那个汉奸围着挑子转了一圈,抓起一把绿生生的油菜:“这菜好鲜嫩啊!多少钱一斤?”文广说,一个铜板二斤。“”哈!咋着这么贵,你这卖菜的也太不地道了吧!”文广说:“我咋不地道,就卖这个价钱,要不要,不要我挑到里面卖去了!”说着,文广挑起挑子就要走,那个黑衣汉奸一步跨在他面前,用大手抓住挑子说:“到哪里去卖!看你这身打扮,胡同深处有狗,当心让狗咬着了!”文广听了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抬起头看看站在面前的这个汉奸,这才认出来,原来是三鬼子。“哎呀!是你!我咋没认出来!”三鬼子朝四下看一眼,见没有人盯着他们,这才小声说:“八路同志,不,文广同志,你今天来这儿一定要小心,街上全是老驴头的便衣队,哦!你可能还不知道吧,老驴头升任了日本人的特别行动队队长,配双枪,穿便衣,专门在这集上穿来穿去,发现可疑人立即抓起来,你和老驴头是一个村子的,他认识你,你来这儿干啥?还不快走开!”

文管听了心里一愣,不回去吧,硬着头皮往集上闯,说不定哪会儿就碰上老驴头;回去吧,今天就见不到金多,任务就完不成,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,三鬼子看出了他的心思,问:“你是来找金多的吧!这样吧!你把菜就放这儿,自己到茶馆后面的墙旮旯里躲一躲,我回去给你把金多找回来”。文广想了一想,没有别的办法,也只有这样了,就说:“麻烦你跑腿了!”三鬼子说:“咱们都是中国人,这几步路算了啥。”说着就要走,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:“你在这里远远看着,如果菜挑子旁边不是我和金多走来,你千万别出来,如果有庄稼人打扮的人围着菜挑子转悠,你就别等了,就从茶馆后面那一片小树林里走开,千万千万别过来。”

文广点了点头,看着三鬼子走远了,这才把菜挑子挪到路边上,然后躲到茶馆后边的墙旮旯里去了。

文广在旮旯里等啊等啊,等了足足大半天,眼看着太阳都到了晌午了,赶集的人三三两两都往回走了,大街上几乎没有人了,连金多的影子都看不到。人越是在着急的时候,感觉时间过得越慢。文广急的浑身冒汗。

正在此时,街上两个农民打扮的人朝茶馆走来,文广赶紧躲在墙旮旯里,他扒着旮旯墙往外一看,墙外正好是一片树林子,他心里估摸着,如果这两个人直冲墙旮旯来,我就从这儿跳墙出去,这年头人心隔肚皮,谁能知道谁葫芦里买啥药。那两个人好像没看见他,一边走一边说:“今天赶集的人太少,都到了中午了,还希希拉拉几个人。”“你急啥呀!队长让咱们来,咱就在街上候着,万一抓上一个八路,你我都有奖励。呵呵!你说对吧?”听到这儿,文广心里一激灵,这两个便衣就是老驴头的特别行动队的人。文广刚想从墙上爬出去,那两个汉奸抽完烟,骂骂咧咧朝街上走了。

太阳升到了头顶上,火辣辣的光线照射下来,像一个偌大的热锅,热的文广浑身大汗,本来身子就有点儿胖,这一热,他张着嘴都喘不上气来。正在文广急的火烧火燎的时候,街上走过来一个身穿黑色汉奸制服的人,文广大老远就认出是金多,心里想:金多呀金多,你终于来了,等的我好苦啊!

文广正想着,金多已经来到了茶馆门前,金多见四下里没有人,悄声说:“文广,文广!出来吧!”文广这才从墙旮旯里走出来,摸着脸上的汗水说:“你让我好等呀!,我还认为你不来了呢!”金多不好意识的说:“三鬼子告诉我的时候,我正忙着炒菜做饭呢,这当儿,百八十人吃饭,我若放下手头的饭菜不做来这儿,还不引起敌人的怀疑,这不趁着汉奸们都吃饭就偷偷跑来了!”说到这儿,金多看看街上,只有几个赶晚集的人拾掇摊子准备走。

金多怕站在这儿让老驴头的人看见引起怀疑,两人走到菜挑子旁边,金多假装看菜,一边用手扒拉菜一边问文广:“看你急三火四的,有事啊?”文广说:“昨天游击队开了个会议,大家感觉最近一段时间敌人活动猖獗,队伍里又出现了**,昨夜崔大爷两口儿又被暗害,感觉不及时除掉这几个**汉奸,以后游击队的工作不好开展。会议决定要锄奸。但是,最近一段时间,由于敌人封锁了消息,游击队对苟胜和老驴头的行动不大了解,打算在你这儿探听一下这二人的行踪,以便游击队锄奸。

金多沉思半天,用手指绕着头皮心里想:我这个汉奸伙夫一天到晚围着锅台转悠,再就是匆匆到街上买菜,根本不同这两个汉奸打照面,至于这两个汉奸的行动规律,自己还真是不清楚。文广见金多半天不说话,心里也猜出八九分,就说,你不了解不要紧,你可以打听一下别人!”

金多犯难的说:“打听谁呀?在这个非常时期,尤其是混在狼窝里,一句话说不好,就会引起敌人的怀疑。”文广听金多这么一说,也感觉出来自己刚才想法太简单,这不是在八路军内部,是战斗在敌人窝里,一不小心就会被狼咬一口,想到这儿,文广歉意的说:“是呀!我刚才想法也太简单了,对敌斗争就要想的复杂一些。

金多突然一拍脑袋:”好!好!我有办法了!“文广瞪大眼睛:”啥办法?快说说!“金多说:“要想真正了解老驴头和苟胜的行踪,三鬼子最清楚,问问他便知道,三鬼子也是咱穷苦人出身,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检验,这个人靠得住!”文广把脑袋一拍:“我咋没有早想到这一点儿,刚才三鬼子还在这儿,唉!唉!”金多说:“别急!你再回刚才那个墙旮旯里,我把三鬼子叫来。”金多起身就要走,走了几步又回头说:“你可要有耐心呀!三鬼子不是赶大集的想走就走,想来就来,他要抽空子才行。”

文广点了点头,望着金多朝街上走去。

太阳已经偏西了,街上空荡荡的,赶集的人都走光了,文广不时朝街上张望,一等二等就是不见三鬼子的影子。文广从早晨到现在还没有喝上一口说,吃上一口饭,口干嗓子眼燥,肚子也开始“咕噜”起来。他突然想起菜挑子里还放着一壶水和两个窝窝头,他朝街上望一望,见没有一个人影儿,就从墙旮旯里走出来,朝菜挑子走去。刚刚迈出几步远,突然听见背后有个人干咳一声:“哼,哼。”文广一惊,急忙回头看,原来是三鬼子绕着野地边子走来,文广赶忙退回了墙旮旯,三鬼子也跟进来。一见面,三鬼子抱歉地说:”老驴头的便衣队盯得紧,好容易饶了个大湾才从野地里走来。

文广刚想问老驴头最近的活动情况,三鬼子先开口了,说:“金多和我都说了,我和你说说吧:”苟胜这个人投靠了鬼子之后,当了老驴头特别行动队一名成员,这一段时间,专门和老驴头每隔五天跑一趟大畅家去拉鱼,老驴头有时候也跟着去,记住,他们去大畅家的时间是李家营大集的前一天。你们可在半道伏击他,有时候是苟胜和另一个人去,只要老驴头去,除了狗剩还要带上三个人。

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:“自从老驴头来到了李家营,金花就钻进了井上四郎的怀抱,老驴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装着不在乎的样子,他为了找一个心理平衡,老驴头在李家营北街赵家胡同和一个寡妇黏糊上了,每天只要打发完任务,就往寡妇哪里跑,这几天整宿在那里过夜。你们可在半夜堵住处决他。赵家胡同离日本人的情报处和郭建德的团部都挺远,这是一个很好的地理条件。”

“就这些。”三鬼子说完,笑着望着文广,说的够细致吧!”文广也笑着说:“好!好!你不愧为咱们中国人,我代表鲁西抗日游击队感谢你!”三鬼子急忙摆着手说:“感谢啥,还不是受到了你们的教育,才悔过自新,要不是为了混口饭吃,谁干这个羞辱老祖宗的差事。”文广说:“汉如也让我捎话给你,让你继续在郭建德队伍上干,暗地里再拉几个穷苦人出身的手下,为将来咱们消灭李家营的敌人立大功!”三鬼子说: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唉!你看光说话了,你饿了老大半天了,我给你带来点儿吃的,说着话儿从衣兜里掏出两个馒头递给文广。文广感慨地说:”你想的真周到啊!”

两人说到这儿,三鬼子趴着墙角望一眼街上,夜幕开始慢慢降下来,李家营开始朦朦胧胧。

我不能在这儿太久了,以免引起怀疑,说着,三鬼子留着墙根从高粱地里回去了。文广也乘着夜幕,迈开大步朝牛家洼奔去。

李家营大集前一天清晨,天气晴朗朗的一点儿云都没有。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来,大地变的火辣辣的热,一点儿风丝都没有,地球就像罩上了一个大蒸笼盖子,闷得人喘不上气来,汉军率领着二蛋,三楞,王元子,大秋还有几个战士,一大早就出发了,他们沿着牛家洼的南沿,穿过茂密的荫柳丛,悄悄埋伏在牛家洼东边李家营通往大畅家的官道旁边的荫柳丛里。

那一天,文广从李家营回来,把从三鬼子口里得到的几个**汉奸活动的情况告诉了汉如汉军他们,几个人分析了一下,认为这个情报可靠性强,一致决定在通往大畅家的道路上打一个伏击,消灭苟胜这个**和老驴头铁杆子汉奸。所以,一大早,汉军就率领着几个人来这儿埋伏下来。

清晨的原野宁静而深远,长得一人深的荫柳丛还有人们种植的高粱,密密麻麻。重重叠叠遮挡着人们的视线,鸟儿在高粱穗上分来飞去,捉着虫子吃,“叽叽喳喳”叫个不停,蝈蝈躲在深草丛里,一阵子一阵子“吱吱哇哇”叫着,土坎上蚂蚱拍打着翅膀,发出“啪啦啦”的声音。李家营通往大畅家的官道被两边的荫柳丛和高粱夹在中间,像一条弯弯曲曲的细棉线,远远伸向远方。

几个人埋伏在荫柳丛里,草叶上挂着的一串串晶莹的露珠,湿润润的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凉意,当太阳升到一竿子高的时候,阳光照射到大地上,湿润润的露水慢慢消退了,不大一会儿就被阳光将夜里带来的潮气蒸发干净,空气接着干燥起来,树丛里又闷又热,一丝风都不透,汉军几个人热的浑身大汗,大口喘着气。他们不时张望李家营的方向,依然看不见人影儿,这个时候。二蛋沉不住气了,嘟嘟囔囔地说:“娘的!要是现在来了多好,趁着天气还不是很热结束了这个王八蛋,回去好喘一口气。”大秋听了笑呵呵的说:“二蛋呀!咱来的时候,你为啥不告诉他们,趁着天气凉爽早点儿去呀!让我们趁着天气凉爽好好消灭你们。”二蛋说:“他们要听我的就好了,可惜不听我的话呀!”两个战士听了也附和着说: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耐着性子等着吧!说不定一会儿他就撞到咱们枪口上了。”

几个人正在小声嘟嘟囔囔说着,汉军突然小声说:“别说话了!来了!”几双眼睛同时顺着官道朝李家营方向望去,只见远远的一个黑影儿在官道上朝这边移动。几个人立即紧张起来,二蛋“哗啦”把子弹推上堂,接着又听到其他几个人“哗啦”子弹上膛的声音。

黑影越来越近,当黑影在“短短地”转过弯的时候,隐隐约约看见是一辆马车,车上好像坐着三个人,赶马车的不时扬起鞭子吆喝着马儿,马儿摇晃着长长的尾巴,朝这边飞奔而来。

“准备战斗!”汉军几个人趴在荫柳丛里,眼睛紧紧盯着朝这边飞奔来的马车。马车越来越近了,马蹄踏地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,车尾扬起的尘土在空中飘飘悠悠。

“打吧!再不打就过去了!”王元子沉不住气了,眼睛望着汉军,三楞。二蛋也跟着说:“打吧,先下手为强,别让他们跑掉了!”

马车很快驰到了眼前,车轱辘“嘎达,嘎达”的声音,似乎要把地震颤起来,汉军刚想下令“打”只见赶车地扬起鞭子,在空中甩了个“啪”,清脆的鞭子在空中响起。接着听见车上面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跑这块干啥,看把孩子颠得。”

原来这是一家走亲戚的马车。

马车从眼前过去了。二蛋,三楞,大秋几个人泄气的说:“咋等来等去,好不容易等来一辆马车,结果还不是苟胜这个王八蛋,难道他今天不出来了?三鬼子这个狗汉奸是不是说瞎话,哄骗咱!”汉军说:“根据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来看,三鬼子欺骗咱们的可能性不大,一定是中间出了变故,沉住气,别心急,咱们再等等看!”

太阳开始偏西了,下午三四点钟的太阳,是一天当中最难耐的时刻,天上一丝云彩都没有,火辣辣的太阳射到大地上,大地像一个烤干的蒸锅,热量往上蒸发,似乎要把人烤熟,难耐难受。几个人一大早就来了,一口水都没喝,身上的汗水早就蒸发干了,肚子也开始“咕咕=噜噜”叫起来。

汉军看看路上还是一个人影儿都没有,对三楞说:“你回去拿些水和饭,我们这儿再等等。”王元子听见汉军说要三楞回去拿水拿饭,插话说:“汉军呀,早该这样了,吃饱饭喝足水,身上有了劲才能打仗。”二蛋也附和着说:“对,对!喂饱肚子消灭这个狗汉奸。

说着话,三楞弯着腰,在茂密的荫柳丛里,飞一样跑走了。

几个人吃饱喝足之后,感到身上一阵子轻松,刚才的疲劳早消失的无踪无影了。一个个精神抖擞,浑身焕发着青春的气息。再看看太阳,慢慢的开始落山了,树影子约拉越长。三楞说:”我看敌人不来了,都到了啥时候!“二蛋也说:”弄不好三鬼子骗咱们!“大秋更沉不住气”:“回去吧!明天再来等这个王八蛋!“汉军说:”别说话了,再耐心等一会儿吧!“三楞焦急地说:“天都快黑了,还等个啥?”

正说着,汉军突然用手一指:“快隐蔽,来了!”

王元子,大秋,二蛋,三楞他们一起朝李家营方向看,王元子说:“哪里有人影啊,你看花眼了吧!”汉军说:“你往那里看,看这儿!”几个人赶忙回头顺着汉军指的方向看过去,只见一辆马车“德尔当啷”的从大畅家方向走来,车上坐四个人,三楞说:“这不是刚才过去的那一辆马车吗!。”说着说着,马车已经飞驰到了眼前,车上坐着四个穿黑色制服的汉奸,被车颠簸的动摇西晃,赶车的汉奸手里扬起鞭子不断打在马屁股上。马儿散开四个蹄子,”吧嗒吧嗒“朝李家营方向狂奔。

当马车来到汉军他们埋伏圈的时候,汉军他们一起开了枪。“砰,砰。。。。。。随着枪响,车上两个汉奸一头栽下车,骨碌到官道旁水沟里了。那马是农家马,没有经过战斗训练,更没有听到过枪声,又突然看见道旁树丛里钻出几个人,一下子受到了惊吓,猛然散开四蹄,甩起尾巴飞奔起来,赶车的汉奸用**使劲抽打马屁股,马车轮扬起的尘土漫天飞扬,将汉军几个人的眼睛迷得睁不开,一会儿就跑出了射击距离。

汉军几个人打扫战场,**苟胜被当场击毙,还打伤一个汉奸。那个受伤的汉奸趴在地上一个劲求饶:”八路老爷,饶命啊!我可没干过啥坏事呀!饶命吧!“汉军问:”今天为啥这个时间才回来?”那个受了伤的汉奸说:“天没有放亮乘着天气凉快去的大畅家,大畅家村长今天请客,队长看着天热,说等着太阳下去了,天气凉快了再回去,就这样回去晚了。”

“队长!”汉军几个人瞪大了眼睛,“队长是谁?”受伤的汉奸说;“就是,就是老驴头!”“胡说八道!”王元子喷怒的把枪口对准受伤的汉奸,“你大白天说胡话,车上哪里有老驴头,你当我们没长眼睛!”那个汉奸哭丧着脸说:“我发誓,我要有半句瞎话,今天就死了爹娘!”车上怎么没看见有老驴头,不是你们四个人吗?”

“五个,队长,不,不!老驴头一出村子说是坐车头晕就躺在了车厢板上,让我们几个人做两侧车帮上。'

原来,老驴头这个人天性狡猾多疑,再加上当了几年胡子积累了一些经验,当他看到这条路边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荫柳树丛,就起了疑心:万一八路军游击队埋伏在这儿,咋办呀?他心里琢磨着就假装说头晕,自己躺在车箱地板上,让其他几个人坐在他的两侧车帮上,这样就可以让其他人挡住两边飞来的子弹,来的时候,他还特意挑选了一批农家年轻力壮的马,飞奔起来如一溜烟。所以,汉军他们根本没注意躺在车箱内的老驴头,汉如他们枪一响,那匹马便飞奔起来,一会儿跑的无踪无影了。

回来的路上,大秋说:”咱要是先打马就好了,把马打死了,看老驴头往哪里跑!”二蛋拍着脑壳说:”谁不是这样想的,当时咋就没有想到呢!”三楞冲大秋说:“事后诸葛亮,当时你咋不先打马呀?”三楞反驳说:“还说我呢,你当时咋不说。”

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,谁也不让谁。汉军说:“跑不了他,跑了初一,跑不了十五,只要他当汉奸,继续与人民为敌,早晚要受到惩罚。

王元子几个人一起说:”对!对!跑了和尚跑不了庙,总有一天要除掉这条害人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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